啊感冒了
弟嘛。”    陆深没立马回应,目送他进店里。    然后才坐在了对面那俩人面前,“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吃?”    “这还晚,要不是这边十一点收摊,我跟老张铁定要肝到十二点。”    陆深看了看桌子上的四串鸡翅,“打包回去还不是一样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嫌宿舍有味儿嘛。”    “就你们三个人在宿舍,我最近不回去。”    “早说嘛,”对面一听高兴了,连忙从里头叫人出来,点了一堆东西要打包带走。    结束差不多十一点出头,送走了宿友,陆深就站在之前那个路灯底下等。    看见钟闻换好衣服出来,立马凑过去,“累不累?”    钟闻没回答,拉他到没人看见的地方抹了把额头,确定退烧了才吱声,“不累,你怎么来了。”    陆深趁机牵手,拉着他在光线昏暗的地方走,“来接你。”    “饭吃了吗?”    陆深拿手机给他翻开之前发送的消息,“吃了,应该是你太忙了没看到。”    钟闻放了心。    学校到出租房还有一段距离,因为太晚了,就在路边拦了辆车回去。    到家洗漱结束差不多快十二点半,吃了药躺在床上睡意来的格外快。    模糊中他听见陆深问,“怎么没考虑做那种上门家教?”    顺嘴答了,“我去不了别人家里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