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节
/br>    “真要去?”傅宣燎难以置信地问。    时濛说:“赶得上就去。”    傅宣燎又急了:“那家伙一看就对你不怀好意。”    “他欣赏我的画。”    “那干吗总是盯着你人看?”    “明明是你总是盯着我。”    “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盯你?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无言之余,时濛甚至觉得这段对话有点熟悉。    傅宣燎还振振有词:“喜欢你才总是盯你看,我表过白的,和那些不表态就想跟你搞暧昧的老男人不一样。”    想到傅宣燎常挂在嘴边的那三个字,时濛脸颊一热,更说不出话了。    两人曾是契约床伴的关系,对对方的身体比对自己的还熟悉,却是初次触碰对方的心,初次谈及感情。    如同第一次谈恋爱的毛头小伙,傅宣燎后知后觉地害起臊来,然而遁逃丢面子,只好硬着头皮:“你想想……是不是这个道理。”    时濛垂着眼看地面,半晌才闷声开口:“你才不讲道理。”    刚要问问时濛自己哪里不讲道理,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刚进屋的李碧菡走了出来。    看见站在廊下的二人,她握着手机上前,脸色凝重。    “晚宴怕是去不成了。”她对时濛说,“时怀亦出了车祸,情况不大好,我们得回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