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波女与飞行员（六）

Si改变了你的人生，他也一样。只不过他成为了义务警察，你成为了超级罪犯。”

    “哈啊、真好笑……”夜枭垂下头，坐在碑前，不知道是哭还是笑，“所以我父亲、托马斯他在这个世界早就Si了……我居然还在那里，和他斗了一辈子。我想要证明我的正确，他想要证明他的正确，可谁又会知道、这一切本不会发生？”

    夜枭顿时感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都丧失了意义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几秒，然后说：“所以你一开始就问了我那个问题，蝙蝠还是猫头鹰。你早就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少nV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们每个人都……其实都可以有完全不一样的人生，就像这里一样。”

    少nV点点头，然后问道：“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带你来，看看这个完全不同的世界，因为我想知道你的答案。当所有选择都失去了意义时，你还会继续选择吗，还会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有珍视之物是‘特别’的吗？”

    少nV之所以迷茫的理由，和小托马斯之所以悲伤的理由是那么的相似。

    “当我看到阿终的时候，我觉得他所在的地球是那么的特别，可是即便如此，他的命运也不是独一无二的。你呢？想要与父亲证明自己的正确，想要拥抱哥谭的黑暗，在你眼中，这个地球和你自己的未来又是怎样的呢？”

    夜枭转过身来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哪里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……小托马斯的答案吗？少nV